也是那次之后,邢湛从一些人口中听到了关于骆医生的谣言,说他小时候性格古怪不正常之类的,但邢湛完全不觉得,他遇到的骆医生从来都是俊逸温润的模样,和谣言没有一点共通之处。
不过这些话久而久之也没人说了,一是小区老旧,很多人都搬走了,新租户住进来谁也不认识谁,二是就算那些事是真的,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骆医生的变化有目共睹,没有谁会一直揪着小时候的事不放。
这样很好,骆医生这样的人不该受到污名化。
邢湛将钥匙插进锁芯,动作却忽然一顿。
他忽然觉得骆医生的声音和手机里叫青年宝贝的声音很像。音色相似,但说话时给人的感觉并不相同,而且手机传出的声音有一定的真,他当时离着一定距离,所以并不是很能确定这一点。
应该不是的,骆医生完全不像那样的人。
另一边,青年瞪着手机始终没有接电话。电话自动挂断,屏幕黑下去,上面清晰倒映出自己的脸,盯着盯着,牧星朗忽然盯出不对劲来。
他立马调出摄像机对着自己看了看,顿时羞怒交加起来。
屏幕中的人五官立体又精致,好看又帅气,牧星朗对自己这副长相没有哪里不满,只是此刻他眼眶有些微地发红,看上去少了点气势,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他脖子上居然被裴延掐出了印子!
还有旁边竖着那一缕!怎么出来的?难不成是裴延亲出来的?
他明明只是贴上去,没有用力啊。
烦死了,难怪邢湛老盯着他那地方看!
鬼的未婚夫,害他丢了大脸!
正在这时电话又打过来了,牧星朗心里来气,狠狠地按下去给他挂断了,但是他还要打。
牧星朗正要继续和他对着干,忽然又犹豫起来,要是裴延被他惹怒,答应拒婚的事不算数了怎么办?
除了口头承诺,他拿他没有一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