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缺钱也不缺时间,拍出天价的名画巨作,现今一些大师级别的作品能被他们收进囊中的不在少数。这次有人提议,各自拿出一幅青年画家的作品放在一起,不拘什么画,大家一起品评欣赏,得到满意票数最多的就获胜。

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些老头老太太们胜负心都强着呢,各自卯了劲都想拿出一幅好作品赢得比赛。

冯荀他爷爷就是这样。

他自己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满意的,就念叨着让冯荀来,冯荀被念叨的没办法,只得为了这事去忙活。

渣攻是有自己的画室的,只是许久没用,很多东西都成了摆设。

牧星朗赤着脚走进去,他将画架、颜料等需要的东西一样样摆好,肃着脸,神情看上去格外专注。

渣攻是一年没画,平时在学校也是应付了事,牧星朗则是三个多月,来到这个世界他就没动过笔。

试了几幅找回手感之后,对于想要画的东西已经跃入脑中。

青年站在窗边,身着宽松家居服,眼睫垂下,皓白手腕轻移,笔触之下勾勒的线条一点点铺满纸上。

清晨的阳光打在地板上,随着时间慢慢后移,金色光点悄无声息爬上他白皙漂亮的脚背,却没能引起主人的半分注意。

牧星朗沉静于画作之中,从阳光明媚到日渐西斜,再到外面天色全然暗下去,他仿佛始终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浓烈色彩全部铺就的那一刻,青年终于从画中抽离,全身松懈,脸上带着满意的疲惫,他将画笔随手一扔,也不管沾染到的各种颜料,往地上一坐后便懒懒躺了下去。

好累。

中午忘记吃饭了,现在也到了该用晚餐的时间,饿。

想吃霍深做的菜了,先不说霍深原本就没什么时间做菜,现在他还要渣他,就更没理由要他给他做菜了。

就算去珍宝斋,也是用霍深的名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