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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鱼初行找的关系不错,那位军方治疗师第二天便回复答应了。
操作约在这位治疗师的私邸,鱼初行没有陪同,是那天晚上带队接应的袁紫陪司酒酒去的。
治疗师把人留在了客厅,只单独把司酒酒带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不少陌生的仪器,司酒酒按指使坐到了半封闭的椅子上,却见那治疗师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操作,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她跟前,跟她漫无边际地聊了起来。
这一聊就是大半天,司酒酒本有些戒备,后来也渐渐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操作前准备的一环,便也渐渐放松了下来,挑着把愿意说的都说了。
终于,谈话到了尾声,治疗师微微一笑:“如果真像你说的,能做到让你的记忆这么连贯,当初给你处理的那位治疗师技术应该很好。”
司酒酒垂眼一笑:“是吗?”
“而且你在接收治疗时,有可能是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比如头部受伤、昏迷甚至是记忆受损。”女子解释着,声音温和,“所以,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段被封存的记忆,那它很有可能是一段不那么好的记忆,回忆起这段记忆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确定要做吗?”
司酒酒其实听到一半,就已经明白对方想要说什么。
从陆栖羽的表现和月离的恨意来看,她也不觉得那会是一段多么愉快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