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军方内部有一种进行精神封锁的手段,主要是用于处理严重的战后创伤性应激。
“我了解得不多,据说只有军方培养的特殊治疗师能做,能够让人在表面上难以回忆起某段记忆……在某种条件下,甚至可以造成没有这段记忆存在的错觉。”
司酒酒瞳孔微缩,瞬间反应过来,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那这种记忆封锁是可逆的吗?或者说,有办法辨认出接受过处理的人吗?”
鱼初行又是一愣:“我不知道。”
“鱼大师,能不能……您能不能帮我问一问?”
鱼初行看着司酒酒,半晌无奈一笑:“我只能试试。”
她没有再多问什么。
从司酒酒找上自己开始,鱼初行就知道,这孩子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的大事。等到后来察觉到似乎还跟陆栖羽的身份有关,她就心里有数了。
最初得知陆栖羽隐瞒身份跟在司酒酒身边时,她就不太赞同。可她隐约知道当初陆栖羽为什么会突然卸下一团团长的位置,再看两人的相处和陆栖羽的表现,也明白这里头大概还有感情的瓜葛在。
这种事从来都是外人很难插手的。
所以即便陆栖羽难得地求她帮忙,鱼初行也只是随口地问了一句,司酒酒不愿见,她就没有再劝。
这时也一样。
鱼初行想了想,翻出了一个联系方式。
司酒酒心不在焉地搅拌着咖啡,目光却总忍不住往鱼初行的方向飘。终于,在她第十一次看瞟向鱼初行的个人终端机时,通讯请求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