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走去哪?”可明明是生气,司酒酒反而想笑,语气难得尖锐,“就算真的要走,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不可以。”陆栖羽猛地抬眼,下意识地逼近一步。
过于强大的压迫感让司酒酒的瞳孔微缩。
但很快,陆栖羽就像是意识到这样不对,又慢吞吞地退了回去。那强大的压迫感随之消失,只剩下青年垂头丧气的模样,看起来就显得格外可怜。
“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你跟我说,不行吗?”
但这个人好像又并没有做错什么。
司酒酒有些茫然。
就像她也一样隐瞒着自己的来历,陆栖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过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见她不说话,陆栖羽看起来更沮丧了。
好好的高大青年,跟被抛弃的小狗似的,低着头垂着手,司酒酒甚至觉得,如果他有尾巴,这会儿大概也耷拉下去了。
“你没错做什么。”终于,司酒酒叹了口气。
“但你在生气。”
司酒酒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的情绪变化。
“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
气那个因为害怕拒绝和失去,什么都不敢问的自己。
陆栖羽紧跟着问:“为什么?”
司酒酒摇了摇头。
陆栖羽便越发消沉,看起来弱小无助,让人心软:“不说也没关系,只要你不走。”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