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确定,我们带了一点土壤回来,可以先试一试。”陆栖羽给司酒酒解释,“老畅的意思是,如果不行,那这些药草大概就只能在矿场那边种植。”
如果是这样可就麻烦了。
司酒酒想着,也不禁思索起来,万一是最坏的结果要怎么办。然后好半天才意识到,陆栖羽居然没再说什么。
她忍不住跟陆栖羽示意,让他继续。
“没别的了。”青年的语气坦然得不得了,“我怕最近药草的问题无法解决,所以又给你采了点回来。”
虽然这么说,但陆栖羽似乎也没有要把药草拿出来的意思。
司酒酒更莫名了。
最后还是陆栖羽略带迟疑地开口:“丁黎……是怎么了?”
司酒酒听出他话里的不自在,愣了愣便反应了过来,脸上微热,却又觉得好笑。
“你觉得他是怎么了?”
陆栖羽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他烦着你?”
这话就问得很有灵性了。护卫哥哥似乎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里都能听出酸意。
司酒酒忍不住笑了,心跳却又无法控制地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