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背后还有见不得人的事。
如果是他,派出去的人经营出了这么大的势力,突然长时间失联,在他这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背叛,要么被抓。结果都一样。
柏阳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夸张地做了个脱帽礼的动作:“不知阁下可愿接受我们的投靠?”
这自然是一句戏言,但不管是云渊,还是一旁的司酒酒二人,都明白这就是柏阳的示弱。
终于,云渊开口:“门外的人可以撤走,路口的留着,你外出跟他们报备。”
柏阳显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他比谁都懂审时度势,自然也明白很多事只能一步步来。
于是他没有再说什么,主动问司酒酒:“司小姐有什么想问的吗?”
司酒酒看了云渊一眼:“除了收购晶石矿和采集药草,你们就没有别的任务了?”
“比如?”
“比如,试药。”
听到司酒酒的话,云渊目光晃了晃,柏阳脸上却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司酒酒:“之前晶体症再次爆发,我们听东一区的人说过,曾经有穿着连帽外套还带了面具的人,在东一区广场附近高价找人试药,那应该就是你们的人吧?”
“对。”柏阳没有否认。“这里没人管了,能做的事可就多了。”
即使早有预料,听到这个答案,司酒酒还是心里沉了沉:“那些参加试药的人呢?”
柏阳笑了:“何必多此一问?”
那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