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酒把箱子里的东西腾了一遍,确定基本就是日常用品,有部分还是她后来添置的,就又都收起来,走到床边。
床下有抽屉,放的是衣物被褥。
原主的衣物也不多,有的已经破旧,司酒酒在赚到第一笔钱后就把自己换洗的衣服都替掉了,再没有碰过。
这时再翻起,才觉得实在是少得有点过分。
从里到外,一年四季加起来不超过五套衣服,也就勉强够换洗,其中一套甚至还有点小了,像是成年以前穿的。
这其实更像是常用的衣物被带走了。
司酒酒把那几套衣服仔细翻了几遍,没有新的发现,便又去翻被褥。
被褥就更少了,只有两套,之前陆栖羽来了,备用的被褥就给他用,因为破旧,搬家时都没带走,这时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挫败地坐到床上,司酒酒做了个深呼吸。
其实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找到原主过去的痕迹。但总觉得,一天不弄明白心里的疑惑,就怎么都无法安心下来。
也许她应该想想办法,再从老畅那里套点话。
又扫了一遍屋内,确定没有遗漏,司酒酒站了起来,把刚翻出来的被褥重新收回抽屉。
直到最后把枕头放进去时,她突然手上一顿。
这枕头还算干净,但已经有些破旧了,布料像是从被单或窗帘上弄下来的,已经褪色了。而且摸上去有点硬邦邦的,像是多年没晒过的棉花。
因为是直接封口的,没有拉链,刚才翻找时,司酒酒也没有太在意。但这时跟被褥放在一起对比,那种硬邦邦的感觉有些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