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
刑卿笑了笑:“我?我不过是个野路子罢了。”
但卓冠之前对刑卿的态度,却分明带着敬畏。
但司酒酒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意对人提起的事。
刑卿倒似乎不太在意,顾自说了下去:“说起来,小姑娘不简单啊,以前参加过制药师评级吗?”
司酒酒仿佛没听出他的暗示,只是摇头:“我连星盟的身份都没有。”
“这样不更应该争取评级吗?只要能通过b级制药师的考核,很多星系都会愿意给你身份。”
“真的吗?”司酒酒愣住了,“我没听说过。”
“当然。”刑卿抬眼,看着她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深意,“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制药师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司酒酒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有点分不清刑卿眼中的深意,究竟蕴含着什么。
早在刑卿给她图鉴资料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这位老师傅应该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异常,但她又无法确定刑卿究竟都猜到了些什么。
她只能从那份图鉴资料里,直觉地分辨出来,刑卿对她应该并没有恶意。
深吸了口气,司酒酒下了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