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那些人终究是离他而去,谁都没有问过他心里想什么。
司酒酒忍不住想,自己现在的怀疑,是不是也跟那些人一样。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好像良心都痛了起来。
“我们当然是同伴……”
陆栖羽抬眼,看着她时眼里有着几不可察的小心翼翼。
“那对同伴好,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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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晴安药店的老板就亲自找上了门。
除了把退烧等三种日常生病用药的订单数量增加了不少,又跟她谈下了特效解毒药剂和疗愈药剂的订单,约好等司酒酒把需要的清单列出来后,就会找人把药草送过来。
司酒酒知道这才是行政组真正的表态,要价上也没有为难对方,甚至当场就把前一天新制的一批药也卖给了晴安药店。
楼敬山的回应很快,没两天,果然就有人上门来带她去看房子,最终司酒酒选定了东三街北部的一个小院子。
地方不大,屋子是个平层,三个房间,分出她跟陆栖羽的卧室后,剩下一个就改成了司酒酒的工作室。
选这个院子,主要是因为它的院子宽敞平整,没什么装饰,司酒酒一看就觉得非常适合用来种地。
而且最难得的,是门口位置还有一面影壁。
戒备区里的建筑大多是从星盟治理时期留下来的,这影壁当初做什么用已经不可考究,但这宅院空了两年,影壁经过日晒雨淋,早已变得斑驳,有的裂缝里甚至已经长出了茸毛似的杂草。
“这看着就很适合种雷击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