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酒心里咯噔,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没有继承原主任何记忆,当初睁眼醒来,能查到的,就只有通过绑定的个人终端机查询到的未通过认证的个人信息,以及余额为零的账户。剩下的都是依靠跟邻居老畅闲聊时套的话。
她知道原主是个孤儿,平时似乎经常出门好久不回来,确定这个铁皮屋是属于她的,但再多的,老畅也不清楚了。
所以她无法判断门外的人,究竟是什么来意。
但门外的人还在砰砰地猛敲门,那里还有小孩在玩耍,都知道她在家,装听不到也不是办法。
一手抄起搁在门边的铁棍藏在身后,司酒酒小心地拉开了门。
门外的人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正要撞门,结果门开了,他没刹住,踉跄着往里冲了一步,开口就要骂。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微胖,却很结实,穿着像是制服的套装,手里还拿着个巴掌大的移动终端机,上面印着红金色的章纹,像是某个组织的标志。
没有武器。
简单做了判断,司酒酒也没有马上动手。
“你是?”
那人气势汹汹的,也没搭理她,上来就说:“你在就好,我以为你还要躲呢!”
这话听起来,他好像跟原主是认识的。司酒酒不敢大意,只顺着他的话说:“看您说的,我怎么会躲呢?”
因为不知道对方来意,她的话也说得很含糊。
“上个月来就没找到人,不躲最好。赶紧的,把这三个月的管理费结了吧。”
“管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