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若是这样。
她直接带球跑,反正这孩子也只亲她。
她在这个时代有羁绊了。
窗外又一次响起了蝉鸣,屋内的冰块化得很快,股股清流顺着台阶流下去,又很快被高温蒸发掉。
又是一年夏了。
算上时间,萧玦到京都的时候大概是会是秋天。
正是正凉爽的日子。
沈祁语转头朝着窗外看过去。
她大概是最期待也是最害怕的其中一个。
而另外一个
“陛下,离京都约莫还有两个月左右的路程。”沈天昱仍旧穿着盔甲,面容虽仍旧与五年前一致,但从气质上看,他身上的变得沉稳不少。
是战争强加给他的。
萧玦闻言没有立刻回,他举着自己的右手,视线停留在掌心的细长疤痕上。
那是救沈祁语时,徒手捏住了飞射而来的箭而留下的。因为他好动,即使擦了药,也仍旧留下了疤痕。
他和沈祁语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互通过信件了。
因为战争的胜利,他忙于收尾工作,而沈祁语大概也是因为朝政太忙。
这些年她把朝堂管理得很好,他在前线没有丝毫担心。
可他们没有见面的时候实在是太久了。
她若是不喜欢自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