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所有主动权都是在这些人看不太起她,觉得她没什么能力的前提下抢过来的。
京都沸腾的像一口狂冒水蒸气的锅。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所有官员的头上,稍有不慎,那阴影便会化作锋利的剑,朝着人当头斩下来。
街头因为斩了首,百姓路过那里时总是会刻意绕行,像是怕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对之避之不及。偶尔酒楼里谈论起这件事,总是唏嘘不已。
一代权臣的下场,众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错综交杂的人际眼关系往里,那位代政的皇后娘娘却直接从财政下了手,用一笔笔不翼而飞的钱,找所有人心思不对的人算了笔狠帐。
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很精彩的朝斗,但其实一切的一切都用得是最简单的方法。
没关系,有用就行。
凤袍被拿去洗了,因为当初定做的时候只做了一套,导致洗了之后这朝堂便只能穿常服了。
毕竟之前谁也没想到娘娘会掌政,凤袍只需要一些隆重场合穿便可以了。
倒是顺了沈祁语的意。
那凤袍本身就又复杂又多层,好看是好看,但她每日早晨都需要提前一个时辰起来供身边的人为她捯饬,没开玩笑,她那段时间几乎是站着睡觉的。
自曾恒事件后,朝堂里人心惶惶。而那些与曾恒是对立派别的朝员则是对沈祁语完全转变了态度,勤快得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天的事情一大堆,几个人讲话的频率在沈祁语看来用眼花缭乱形容也不为过。
真的很痛苦。
上班真的很痛苦。
沈祁语现在忽然有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