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早就已经出去了,留下一碗根本没动过的避子汤。
是的。
确实是有避子汤。
但是他昨晚太上头, 忘了喝了。
而且离谱的是, 就连沈祁语自己也忘了。
她忘了!
她怎么能忘了呢!
萧玦忘了她还可以发发脾气,但是她自己也忘了的话
她找谁说理去?
身体的不适还在时时刻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脑子也有些混沌不清,配上她此时披头散发的模样,竟然显得她有些呆。
确实呆了,谁让她知道那碗避子汤萧玦没喝。
她想杀人。
她撑着一旁的木柜站起来, 却因为火辣辣的疼没忍住嘶了一声。
还以为萧玦说他条件好是吹牛
没想到只有技术好这三个字是骗人的。
身体昨晚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已经在萧玦的帮助下清洗过了,这个时候倒也没有觉得黏腻难忍。她磕磕绊绊地穿好衣服, 调整了好一会, 才用能被称得上正常的姿势走了出去。
“陛下呢?”她问帐篷旁站岗的两名侍卫。
两位侍卫面不改色,“陛下正在练兵,让您就到帐篷里等他。”
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轻易不会变表情。
沈祁语抿了抿唇, “”
其实还是有点难堪。
昨夜萧玦为了让她小声点确实无所不用极其, 跟她接吻也好, 给她咬手罢, 各种方法都用上了, 还是没能阻止她因为受不了而发出的哭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