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切她可以做的事情。
沈祁语该朝前看了。
“是吗?”萧玦笑一声,语气忽然拐了个弯,“我怎么记得是谁为了让我对政策上心总是想着法儿到我眼前晃来晃去,甚至想讨好我来着?”
他嘶一声,“呀,记性不太好,忘了。”
沈祁语冷笑一声。
这萧玦不提还好,一提她又想到她刚穿越过来时到底是过得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天都是生死一线,如果想要过安稳日子就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后宫里等死,想想都觉得窒息。
“忘了最好。”她干脆把身子靠在萧玦身上,“以后不准再提,不然你就去睡偏房。”
威胁得明明白白。
但这招对萧玦来说无疑是有用的,他点头,“不说了,以后我来讨好你。”
沈祁语没忍住,又捏了一把萧玦的脸,“挺上道。”
已经不是骑到老虎头上了,是直接养老虎了。
“萧怀陵,我们也去放孔明灯吧。”沈祁语牵起他的手,“放一个属于我们的孔明灯。”
那么多孔明灯,她也希望有一盏独属于他们。
“叫我什么?”萧玦问她。
沈祁语笑笑,“萧怀陵。”
“再叫一次。”萧玦朝她更加靠近一点。
“萧怀陵。”沈祁语声音极柔,“怀陵。”
萧怀陵。
怀陵。
他的表字。
只给最亲密的人喊。
萧玦将下巴抵在她头上,“以后就这么叫可以吗?”
沈祁语环上他的腰,“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