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没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头。
接收到带着威胁意味眼神的侍卫大哥:“”
他哪里见过何等场面,当即就有点结巴,“属下还有还有狗没喂,先先告辞了。”
沈祁语只觉得面前像是掠过了一阵热风,“”
“怎么办?”萧玦又往沈祁语身上蹭了蹭,“他好像很忙,不能扶我去休息了。”
他说着说着又往沈祁语的唇上瞥过去,入目是浅淡的素粉。像是想到什么,声音都低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将唇脂擦去的?”
却差点给沈祁语问笑了。
这人也不看什么场合,在马车里亲人。再加上他每次亲人都极深,那马车随便颠一下对她的唇脂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顶着那张花得离谱的唇要如何见人?遂在那侍卫通知过后她便趁着萧玦同人讲话的功夫随便找了个房间整理了仪容。
“不擦?不擦等着让人笑话吗?”沈祁语没好气,“我好歹是个皇后。”
萧玦抱着她,鼻尖都快喷到她的脸颊,“谁敢笑你?你跟我告状。”
沈祁语干脆偏过头,鼻尖都和萧玦的碰在一起,“你啊?你不是头一个笑我的吗?”
萧玦把脸凑过去,“我不可以是个例外吗?”
气氛带上了暧昧。
他的视线已经开始飘了,像是盯上了某个猎物,现在说的话都是在给接下来的动作弄个虚晃罢了。
就跟马车上亲她之前的视线一模一样。
沈祁语万不可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