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就是这样,平日里总是透着几分娇俏,并未把身份一说放在嘴边。但若是涉及到新政,她在认真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因为气势的散发而不自觉把本宫二字喊出来。
唯译不觉得她只是个花瓶。
他满怀期待地问了一句:“娘娘可有什么好办法?”
沈祁语下了马车,嘴角挑起一抹笑,“知道为什么什么都问不出来吗?”
唯译歪头。
沈祁语道:“因为你们给得不够多。”
世界上少有真的不爱占小便宜的人,很多人总是想着天上钱砸死他们,故有时候哪怕是有丝毫可以占小便宜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
光是拿这么一点点真理,沈祁语便不会害怕从这里的人嘴里问不出点什么。
“陛下此番出行带了多少银两。”她偏过头看向唯译,“你身上应该不少吧?”
唯译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变得极为兴奋,“哦哦哦!今日出门前陛下给我塞了大把银票!我还纳闷给我那么多银票干嘛呢!”
沈祁语:“”
这萧玦难道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提前预料到。
她伸手,试探性道:“给我一些,零散的。”
唯译又愣了一瞬,赶忙去掏腰包,“陛下只给了我零散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