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里衣在烛光照耀下有些偏黄,但看着像是更加温柔了一些。
沈祁语往旁边看了一眼。
时至今日,她仍旧有些不习惯古人晚上上厕所就在室内的习惯,所以每次晚上想要方便都会提灯去茅房。
她毫无防备地推开房门
被院子里直挺挺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她没忍住,“你大晚上的有病是不是?”
那身影,不看脸都知道是萧玦。
大晚上站人家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这若是别的姑娘,怕是已经害怕到叫出声了。
萧玦负手而立,就算被骂了也不恼,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其实已经来了很久。
之所以没有敲门,是因为沈祁语提笔写字的影子映在门上,实在是美。
他稍稍思索,还是决定不打扰。
本想着等她写完在敲门,却没想到她起身后便直接朝着门口走过来,他便干脆直接等在原地了。
“我只是刚来。”他歪头笑道,“只是还没来得及敲门你便先开门了,怎么你一上来就骂我?”
“”沈祁语狐疑地看他两眼,似乎是想到什么又忽然有了底气,“骂不得吗?我还能骂得更难听呢。”
萧玦仍旧抬着嘴角,“骂得,自然是随便你骂的。”
倒是有几分宠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