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只有一个可能
早在二人没有见几次面的那三年里,沈祁语便开始谋划一切了。
也许,那次落水,也只是她为了见自己一面而进行的计划中的一环。
若是真的,那他便是真的小看了沈祁语。
以往对于后宫干政的事情,他总保持着类似于忌讳一般的态度看,但随着和沈祁语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这种感觉竟然慢慢演化成了一种无所谓。
不是说他对皇位不在乎了,而是恰恰相反。
他势在必得。
无论是皇位还是沈祁语。
太阳快要下山了。
视线扫过最后一个屋子的最后一个角落,沈祁语颇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走进去随便寻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以往总是匆匆忙忙跑去教室给学生上课,但今日这番检查倒是让她生出一番自己在当领导的感觉。
别说,日后还真是。
试点的这段时间,各位先生的备课笔记还得她来检查呢。
她翘着嘴角,忽然觉得眼前的光被挡住了。
她抬头看着正在关门的罪魁祸首。
二人所在的这间教室门恰好朝东,此时正是落日时分,本就不算明亮的屋子在萧玦把门关上后便显得更加昏暗了。
看来这间屋子得改成教书先生的寝居之所,毕竟这么暗,门若是一关上,学生连看都看不见,下午还怎么学。
这是沈祁语的第一反应。
至于第二反应
完了。
沈祁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