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晚上跟她在同一个酒楼,还坐她旁边饮酒享受生活,她那么有眼力见,就不打扰了。
“咳咳。”唯译捂嘴咳嗽。
沈祁语脚步不停,就当没听见。
“娘娘请留步。”眼见着沈祁语马上都要下楼了,唯译无奈只能出声。
他真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灭了谁的全家,才导致这辈子夹在陛下和祁语姐之间进退维谷。
沈祁语不语,只是微微骗过身看他。
唯译干笑着,“娘娘来陪陛”
“唯译。”萧玦打断他,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朕比较喜欢一个人。”
唯译:“”
他疯狂给沈祁语使眼色。
沈祁语:“”
她觉得萧玦脑子有泡。
方才唯译搁那娘娘请留步的时候他不出声,这会儿唯译让她留下的时候她就故意出声打断,像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在生气一样,还搁那朕朕朕,阴阳怪气的味道快把这酒楼都给塞满了。
她可不惯着他。
“陛下既已将话说得如此明白,臣妾若还是留下来那便是臣妾实在没有眼力见了。”她微微抬唇,“臣妾先退下了,给陛下一个清闲的空间,好好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萧玦:“”
他是这意思?
这种分明知道对方在说反话但是彼此赌气不拆穿的感觉让人觉得心里像是塞了块火药,但又宣泄不出来。在这样的博弈下,谁先拆穿或者谁先低头那便是输了。
一旦输了,那便是要道歉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