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各位,我们家陛下后背有着比较严重的伤,再这样下去那又要裂开流血了。”
她脸上的心疼不加掩饰,甚至还有点夸张,“我这心疼得紧,不如让陛下先去休息,接下来由我同大家一起如何?我力气虽没有陛下大,但是也会努力干活的。”
“哎呦,我就说陛下那姿势看着怪怪的,原来是有伤。”
“这得快去休息啊,我们这但凡是受了伤都是禁止下地的,健康最重要啊!”
“”
沈祁语扶着出头就这么盯着萧玦笑,即娇俏又狡黠。
“过来。”萧玦笑着朝她挥挥手。
其实两人距离不算远,两步的距离而已。
就这么点距离还让她过去,怕不是有什么悄悄话跟她讲。
沈祁语正准备迈脚,却冷不防又听萧玦说了一声,“算了,我过来。”
一步之遥而已,但对于萧玦来说,还是有些远了。
他站在沈祁语身后,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拆下来,帮沈祁语把头发挽了上去。
其实沈祁语今日出门前是给自己的头发弄了造型的,毕竟是以帝后二人的身份出去,既是代表着大绪,那出去自然是要在乎点形象的。
此番萧玦将她散着的头发挽起来,堆在她的发髻之下,看着其实很奇怪,即突兀又诙谐。
“农忙的时候需要弯腰,散下的头发便会很碍事。”萧玦又给她挽袖子,“你这么好看,哪怕是发型难看了点也丝毫不会影响你的美,今日便委屈你一下下。”
沈祁语摸摸自己后脑勺,“我不委屈啊,我委屈什么?”
萧玦又笑出声,倒是有了点宠溺的味道,“天气炎热,你若是受不了便直接说,唯译叫的人估计也快到了,你也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