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夸张了吧。
窗外雷声越发震人心魄,狂风刮过,吹翻了窗台上一盆不算大的盆栽。
啪的一声,打断了萧玦的话,也拉回了沈祁语的心神。
往开着的窗户那边看过去,只见原本是昏黄的天色此刻已经黑下来了。
大自然给予人的震撼显然是巨大的,但这一次,萧玦带给沈祁语的震撼更胜一筹。
不是吧不是吧。
没人教过萧玦这么说话吧。
如果有,沈祁语必须找这人算算账。
这话根本不像是萧玦自己能说出来的。
可这些日子除了她和唯译,几乎没人可以靠近萧玦,更别说同他讲一些如此私密的话题。
那便是萧玦自己说出来的。
过分恐怖了。
沈祁语说不出话。
她被萧玦这套直球狠狠击中,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萧玦借机指控,“你看吧,你说不出话了,从头到尾受委屈的都只是我罢了。”
沈祁语:“”
什么?
这么绿茶?
受不了了。
屋外狂风暴雨,屋内人相顾无言。
她抿唇,随后又叹了口气,于窗前将那扇劈啪作响的窗户给关上了。
地上散落的纸张分布得毫无规律,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似的。
沈祁语将之一张一张地捡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给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争取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罢了。
在经过巨大的震惊之后,沈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