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译不懂规矩,什么话都敢乱说。”萧玦悠然于沈祁语身边落座,“多跪一会也是好的。”
唯译抬头,“”
嗯?
“陛下何处此言?”沈祁语将萧玦手边的茶杯放到另外一边,语气又娇又柔,“臣妾倒是想知道唯译说错了什么话,竟惹得陛下如此龙颜大怒。”
并没有大怒,且想拿茶杯的手顿在半空中的龙:“”
直觉跟他说要出事儿。
但萧玦好歹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这个弥漫着硝烟的场地上也能做到不动声色。
他浅笑一声,“唯译还年轻,只觉得成婚便是吃苦,丝毫不懂其中美妙与乐趣,什么话都敢瞎说。”
唯译眼睛瞪得像铜铃:“”
!!!!!!
当真是将一口锅甩得干干净净。
沈祁语像是恍然大悟,轻轻啊了一声,“那依陛下看,成婚之后的美妙与乐趣在哪里呢?不妨说出来让臣妾也学一学?”
一个问题,将萧玦问得哑口无言。
他怎么说呢?
在这场婚姻里从中途开始都是他明恋沈祁语,他压根没感受过二人互通心意的美妙滋味。
但若是吃苦
他倒是可以说一点出来。
譬如娇妻人在身侧却无法触碰,又譬如在惹得人生气后又因自己嘴贱只能在这里强撑着。
主要还是第一点。
又是轰隆一声,那雷声大的像是要将这世界砸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