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译实实在在哭出来,“陛下他羞辱我!”
“”沈祁语顿了两秒,“啊?”
唯译哭得当真是伤心至极,看那样子,似乎是忍得肺都快炸了才没有将鼻涕擦在沈祁语身上。
“陛下怎么能那么说呢!!我才十六岁!还没及冠呢,怎么能让我去成亲呢!”唯译吸吸鼻涕,往前走一步,“祁语姐你要替我做主。”
沈祁语反射性往后退一步。
唯译的眼泪和鼻涕对她来说攻击力属实是有些巨大。
“有话好好说。”沈祁语伸手做了个停的手势,“别离我太近了。”
唯译眼眶的眼泪又有决堤之势。
沈祁语:“”
这。
“你既然年未及冠便不可成亲,陛下一定是忽悠你的。”沈祁语试着安慰他,“你信得太过轻易,不如先别哭了好好想想这话的真实性?”
“不是!!!!”清澈的泪水自唯译眼角滑落,“陛下说让我先与女子日夜不离,等及冠了再跟我置办婚礼!!!”
沈祁语也被这发言雷了一把,可还没等她说上一句话,便又听唯译说。
“陛下说他必须也让我吃吃成家以后的苦!!!”
沈祁语眨眨眼睛,“”
于是这眼睛眨着眨着她忽然就笑了。
“陛下说让你吃吃成家以后的苦。” 她笑得和善,“他可有跟你说具体是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