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给沈祁语按按而已,像以往自己母亲给自己按摩那样。
可纵使他再怎么解释,沈祁语也保持眼睛聋了耳朵瞎了的架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接下给自己换药这活儿了。
到最后在萧玦的眼里,就变成了沈祁语刻意远离自己。
为此两人还冷战了一个晚上。
沈祁语也冷笑一声,“你冷笑什么?”
萧玦哼一声,“我没有冷笑。”
沈祁语就这么看着他,“”
她其实有想过男人是不是偶尔也得哄一哄什么的,但是转头又一想,不行,她也得有原则和底线。
她得把萧玦那在和她说关于二人之间的话题时不过脑的习惯改过来。
说错话可以,但她得让萧玦知道说错话的后果。
“没有冷笑?”她学着萧玦重复人说话的模样,“竟然这种笑算不上冷笑的话,那日后我也一直同你这么笑了。”
她说着说着又冷哼了一声,实打实告诉萧玦她一定说到做到。
萧玦:“”
危。
他抬头看了一眼沈祁语,又朝着二人周围扫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台阶的影子。
他下不来。
沈祁语又冷笑一声,转身直接走了。
萧玦一愣:“诶!”
诶没用,人已经走了。
偌大的御花园,他一个人在此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