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自能够稍微活动一下后,二人在梨幽城的住处便搬到了州牧府。两千兵力均分着将州牧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很好地保证了他们的安全。
所以目前二人的生活也算的是悠闲。
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花摸摸狗,偶尔沈祁语兴致上来了便扶着萧玦去州牧府的后花园逛逛。
哪怕她明知道萧玦伤的是背不是腿。
他乐意演自己难以行动,她便也就当没看穿算了。
她能感受出来,萧玦在博取她注意力和关心的手段上,正在从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变成了正在慢慢开窍的男人。
她全当没看到,毕竟也阻止不了。
眼前这棵梧桐也不知道多久的树龄了,看这模样,三人环抱都有些围不住。
这种程度的树,若是人工移栽,非皇宫不可种摆。
“还以为又回到了京都呢。”沈祁语盯着那树底下的荫庇,“为何这方仲源的胆子可以这么大?”
萧玦笑了笑,“他几年下来也没接待什么客人,在自己家后花园种种树,又没什么别的人知道。”
“你几年前就盯上他了?”沈祁语讶异。
萧玦点头,“自我登基起。”
当真是把运筹帷幄和老谋深算两个字用得明明白白。
不过有件事沈祁语倒是想不明白。
当初萧玦一口咬定方仲源通敌卖国,但在将方仲源拿下细搜州牧府的时候,除了密道里的满屋金子,他们竟是一封关于密谋的书信都没有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