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这么一个笑,将周围人看得有人欢喜有人愁。
仗着身份带来的便利,萧玦左手边坐着慕林,但右手边的椅子上,却还是空着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有名人家。
现场已经开始有其他艺伎奏乐。
缓缓烘托气氛。
毕竟钱花了那么多,还是得让客人尽兴而归的。
沈祁语的耐心开始告罄。
太吵了,跟有一万个人在她耳边嚷嚷似的,吵得让人心里发慌。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毕竟看花魁也算得上是一项穿越过来的体验。
于是她周围的气质越发难以靠近,将暗处某个偷窥的人看得暗自心惊。
“去汇报,这女子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他偏过头,“样貌可以遮住,但气场却藏不住。”
沈祁语对这场对话一无所知。
就在她耐心完完全全消失的前一秒,大门口一众仆人拥着以为身着藏蓝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可谓是气派,且嚣张。
敢在朝廷命官的面前拖佣带仆,果真是,完完全全没将这青州放在眼里。
“这人并非大绪的商人,来自邻国,真实姓名不详,只知道做得是矿产生意。”唯译双手环胸,“我直觉此人不简单,他几乎垄断了青州的矿场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