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萧玦弄得溃不成军。
“那身白衣是新买的,布料上独属于新衣的味道还没散去,大概是在为去怡红院做准备。”萧玦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抓了抓被子,“走路姿势很怪是因为他平日里不这么走路,想装翩翩公子却找不到技巧。”
萧玦道:“他下盘很稳,配上虎口的茧,说明他是习武之人。”
沈祁语顺着萧玦的话去回应,眼里逐渐开始放光。
久违了,这种学到知识和醍醐灌顶的感觉。
而很显然,萧玦被沈祁语这眼神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以至于接下来的话都带上了笑意。
“他酒量其实很好,不至于喝这么点就醉了。之所以能混过去,是因为他喝酒上脸,便很容易给人他酒量不好的错觉。”萧玦垂眸,“费劲心思演这么一出戏,只是想拉我去怡红院而已。”
沈祁语有些吃惊,她顺着萧玦的话去回想,根本没有看出来慕林其实是在装醉,“你如何能看出来?有什么诀窍吗?”
她诚心发问,却将萧玦弄得有些心痒痒。
“你能将脸颊边上的头发弄到后面去吗?”他问,“不觉得痒吗?”
沈祁语一愣,很随意地将头发挽到耳后去,“不痒啊,就这么一小撮,没什么感觉。”
是了,痒的不是沈祁语的脸,痒的是他萧玦的手和心。
“哦。”萧玦淡淡回应一句。
却将沈祁语的心哦地颤了一下。
差点忘了。
萧玦喜欢她。
她试着朝萧玦的眼睛看过去,却又在与萧玦视线交织的一瞬间逃一般地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