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她一脸话难憋的表情,“是”
“今日你若是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出来。”萧玦淡淡一笑, 拿着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让人害怕的话, “这门你也不用出了。”
沈祁语:“”
如此迷人的笑竟然如此危险。
“是我自己想看。”沈祁语诚心实意,“是我经不住花魁的诱惑。”
萧玦不说话,只是拿着杯茶细条慢理地品,从头到尾没给沈祁语一个正眼。
反正就是没个打算就此罢休的样子。
若是夫妻之间,偶尔的小闹腾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情趣。
虽然一个不知道如何接话,但另外一个其实也没打算真的计较。
可客栈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飞溅的木屑在空中跳了段无奈的舞, 零散地落在地上,看得人心疼得狠。
却没人把这当回事儿, 只是投过去一个早已习惯的眼神, 然后又麻木地把注意力放到自己正在做事情上。
掌柜的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给身边的小厮投过去一个眼神,然后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又低头开始理帐。
偏生那小厮也什么疑问也没有, 皱着张脸便出去了。
有默契得很。
沈祁语盯着萧玦碗里的木屑看了一眼, 心里为那个踹门的伙计喊了一声阿门。
他们运气太正点了, 坐的桌子恰好就在门边, 正正好是受波及最大的那桌。
两人扭头朝着门边看过去。
来人轻轻摇着把玉骨扇, 白皙皮肤不见瑕疵,清澈眼神中好像夹杂着些愚蠢,一副不染世事的公子哥模样。且白衣翩翩不见丝毫灰尘, 步履仿若生花, 走两步后面跟飘着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