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翻了个身,借着窗外的月光朝着沈祁语看过去。
他们到底还是没有关窗,因为正面怡红院的那件房间被萧玦“赏赐”给唯译了。
他们二人的所住的房间,窗户方向恰好与怡红院相反。
把人蹬醒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睡着睡着竟然皱起了眉头。
于是自己小腿又挨了一下。
自己这算是受欺负了吧。
萧玦心想。
他将被子里的手伸出来,轻轻掐了一把沈祁语的脸。
不能被白踹啊。
得还回去,还得收一下利息。
所以他被踹的明明是小腿,但是他还回去时,必须得捏沈祁语的脸颊。
不是耍什么心机,只是很单纯的,在经过无数次和不同的人对弈之后所产生的习惯。
绝不吃亏。
各个方面都是。
拇指与食指间的触感柔软细腻,轻轻捏一下像是要滑开似的,好捏到他有些舍不得放手。
过去几个月,她好像没少踹自己吧,那他多捏两下也不算占她便宜。
于是捏着捏着,给人捏醒了。
沈祁语睁开眼睛,于月光中与萧玦眼对眼,“”
“”萧玦轻声告状,“你把我踹醒了。”
沈祁语摸摸自己脸,“”
萧玦把手往身后藏了藏,“你这是怎么醒的?”
明知故问,仗着的就是沈祁语刚想可能脑子还不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