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译不说话,萧玦也不说话。
那沈祁语也不说话。
就跟等着被撞似的。
“你说”萧玦浅笑, “坐到马车里摔到马车里跟骑到马上摔到地上,哪个更疼?”
沈祁语:“”
她默不作声地拿起一块软垫垫到了自己身后。
自损一千然后伤敌一万, 倒像是很符合萧玦的作风。
但那匹马并没有撞上来, 看样子那策马之人并非全无脑子。
马车外,唯译跟那坐在马车上的男子干瞪眼。
就这么看过去,那男子的年纪要比他更加大上一些,体格上虽算不上肥胖但也绝对称不上强壮或者匀称。身上的布料看着虽名贵却是一身骚包粉, 看着格外不伦不类。
不过衣品不好也就算了, 这人长相
唯译抿着唇思考了一会。
若相由心生这个词是真的的话, 那这人大概是家里有十来个小妾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时不时干干强抢民女那种下流事儿的登徒子了。
他越盯着那人越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有差, 遂抿着唇点头给予自己肯定。
跟之前自己夫子检查好学生卷子时一模一样的神情。
但到底是少年不懂将心思藏在心里, 故而在打量对方后脸上露出来的讨厌与不屑简直一览无余。
方广盛看得太阳穴直跳。
试问在青洲,还没有谁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除非是生意甭想到这做了。
“哪来的没妈的贱小子, 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他于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人一眼, “敢拦本少爷的路,找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