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求生发展事业,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如是想着,沈祁语脸上的笑由装乖变为柔和,她淡淡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酸。”
萧玦嚼得斯条慢理,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因为酸而产生的裂痕,“酸?我只觉得外面这层糖衣好甜。”
沈祁语:“”
到最后那串糖葫芦到底是悉数进了萧玦的肚子,三人沿着巷子直走,没一会便到了依河而开的夜市。
今日像是有什么活动。
“瞧一瞧看一看,今天刚做出来的竹编品啊。”
“诶客官,花神节怎么能没准备面具?不如到我铺子上买一个,给您便宜点儿。”
“”
“花神节?”沈祁语耳朵尖,在众多杂音里听到了这么个名字,“是专门在春天举办的节日吗?”
萧玦转头看她一眼,仅仅一个眼神,答案和嘲讽全给沈祁语了。
他在说她问得是废话。
如果他将这话说出口的话,怕是接下里还会接上一句,“怎么,你能找出第二个比春天花开得多的季节?”
沈祁语在心里骂他两句。
龚州流行星辰布料,用这款布料所做出来的成衣在灯光的照耀下会让人感觉穿上了一片璀璨的星河。
沈祁语的眼睛被各种有趣的小商品和婀娜多姿的美人勾得有些挪不开,却不想自己在看别人时,周围的人也全在看着他们。
没办法,二人姿色,太过吸引人目光。
甚至不难看出不少女子看向萧玦的视线里都带着火热之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往他身上丢上一副手帕一般。
沈祁语这边也不用说,周围的目光或是欣赏或是猥琐,她一率没管,只把自己玩得开心作为第一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