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语以往没见过萧玦穿过任何浅色衣服,无论是皇宫内还是皇宫外。他好像很擅长用各种因素去包装自己,以便于在所有人面前都呈现出狠辣帝王的形象。
深色好像是他的保护色。
没有人知道萧玦穿上浅色衣服可以好看成这样子。
他身段本就极为出挑,再配上那身浓颜系的脸,穿上浅色的衣服时,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早先一直被束成马尾的长发今日破天荒地被散下,远看过去,当真是翩翩公子。
沈祁语目光被那美色冲击得有些挪不开,于是只是拍了拍唯译的肩膀,十分诚实,“你被陛下比下去了唯译。”
唯译沉默两秒。“我知道。”
萧玦被这二人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想掉头就走。
他不是没有被人注视过,而且真要说起来,他以往几乎天天都要接受成百上千人的注视,按道理来说他本应该已经习惯了。
但沈祁语和唯译看过来的目光与别人都不一样。
沈祁语的目光叫惊艳,唯译的目光叫崇拜。
而那些人的眼神,则是憎恨与畏惧。
前者他不知如何应对,而后者他早已习惯。
但好在他的慌乱在面上丝毫不显。
步履平和轻松地下了楼梯,萧玦什么也没说,径直坐于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润喉的茶水。
沈祁语自觉得很,她于萧玦的身边坐下来,彩虹屁张口就来,“陛下真好看。
萧玦并不看她,只是随意回了一句,“朕知道,不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