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看着沈祁语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转头瞥了眼她那干干净净的碗。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她那日在马车上委屈巴巴说的一句没吃饱。
手里的筷子因为碰撞发出一道轻微的响。
萧玦忽然转向唯译,轻飘飘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羞辱朕,你如若看到了。”
他冷冷道:“那便是朕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自愿的。”
唯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因为这句话再次绷直。
他又不是个傻子,如何会不懂萧玦的意思。
是在怪他昨日擅自收了沈祁语的碗了。
就是护短的意思。
“唯译知错了。”他低头缓缓道,“以后不敢这样了。”
可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出去撒泼的想法。
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不仅可以靠着师长气势压我一头,如今竟让陛下替她出气了!
凭什么,凭她长得好看吗?!
陛下以前从未给别的女子护过短的!!
当真是不能小瞧女子。
唯译心想。
街道热闹,往来做布匹生意的行人有些络绎不绝。
沈祁语盯着萧玦那身仍旧是劲装的行头,忽然有点拿不准他的主意。
许家的生意都做完了,他还扯着这身行头干嘛,装帅吗?
她又盯着萧玦看了会。
人根本不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