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今日还差点杀了她。
像是想到什么,他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色。
!!
她甚至不惜摸黑给我摘花!
难道之前说得心悦我真的不是骗我?
心悦我与利用我好像不冲突
相比起门内内心活动如此丰富的萧玦,门外的沈祁语已经渐渐开始想杀人了。
她堂堂一个皇后,杀个皇帝应该不用坐牢吧。
她脸色黑得好像可以滴出墨来,撑住她不踹门的动力完全是那二十一世纪里培养起来的素质。
别气沈祁语。
气出病来无人替。
她抬起自己僵硬的嘴角,轻轻敲了敲门,“陛下还在生气吗?臣妾给陛下摘了些花。”
仍旧维持着关门姿势的萧玦:“”
是真的。
母亲说得是真的。
可他这样的人如何会有人喜欢?
他缓步后退,冲进屏风后面用还未用完的干净水浇了好几把脸。
然后恢复平日表情,任下巴滴着水,装作若无其事般开了门。
开门的瞬间,沈祁语表演了一个川剧变脸。
她笑得一脸娇俏,轻声道:“陛下还在生气吗?”
萧玦状若无事般看了眼沈祁语手上的花,“进来吧。”
听见这话的沈祁语心下一喜,但抬头间却看见萧玦红得不正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