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身上虽然沾了一些血,但这些血的味道绝不可能这么浓。
“陛下受伤了。”沈祁语道。
萧玦看她一眼,走到屏风后面脱去外袍,“你如何知道?”
沈祁语往那边靠近几步,“臣妾鼻子灵。”
萧玦笑一声,本想说什么,却又突然止住了话头。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之间的氛围。
他们前不久刚刚吵完架,他还在提防她干政的目的。
他不再出声,自顾自地脱衣服。
右手手臂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到现在仍旧微微往外渗着血。萧玦皱眉,“你去把唯译叫过来。”
沈祁语愣了两秒,“臣妾就在这里,陛下找唯译做什么?”
萧玦看了看自己光溜的上半身,太阳穴青筋直跳,“朕没穿上衣。”
沈祁语回得很快,“臣妾并不在意。”
这么好哄人的时机,沈祁语脑子有问题才会放过。
但萧玦不领情,他冷笑两声,“你不在意?你不在意朕在意,朕就是不想让你帮忙怎么了?”
沈祁语一哽,“”
真是给台阶不下啊这个狗男人。
“臣妾去找唯译。”她沉默两秒,“陛下先等着。”
唯译的房间离二人的房间并不算远,沈祁语礼貌性敲了敲房门,向后两步推开。
唯译开门,见是她,立马没什么好脸色,“做什么?”
沈祁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盯着盯着忽然冷笑一声。
唯译被她眼神里传来的压迫感惊得一愣。
本以为她只是个骄横无度的弱女子,怎得身上竟然有如此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