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累得要死。
她想得入迷,被路边玩耍的孩童撞得一个趔趄。
“对不起姐姐,我弟弟太莽撞了,子羽,快跟这位姐姐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跑太快不小心撞到你了。”
沈祁语回过头,有些惊讶。
说话的女孩子看着并不大,时龄大约还未及笄。她说话又带着一股子读书人才有的味道,可就这么看过去,着装打扮又不像是富贵人家。
“没关系。”沈祁语蹲下来与二人平视,“我姓沈,单名一个郁字,忧郁的郁,你们认得这个字吗?”
她有心试探二人是否认得字。
“认得。”那小男孩嘻嘻两声,“隔壁巷子的渊渊哥哥进京赶考三次但次次都没有获得成绩,便在这里教我们这些小孩读书了!”
沈祁语眼睛亮了亮,“那渊渊哥哥很厉害啊。”
“对!”那小女孩笑着歪头,但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噘着嘴皱起了眉头,“渊渊哥哥那么厉害都没有考中状元,也不知道这京都的考试到底得难到什么程度”
“才不是因为考试难!”那小男孩大叫,“渊渊哥哥次次都没觉得考题难,但是就是考不上,我看就是那京都的考官没长眼睛!”
沈祁语怔然。
小孩子到底是单纯,不懂官场的勾心斗角,心思哪怕是再活络终究也只是怪到考官没眼光的身上。
她笑了笑,“那你们可以将那位哥哥教书的具体地方告诉我吗?”
美貌终于在此时起到了该有的作用。
与那两位小孩挥手告别,沈祁语起身,却因为长时间的蹲地而有些头晕目眩。等她从那股子晕眩里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周遭不知什么开始人已经没那么多了。
这个时代没有宵禁的说法,大概是因为天黑了,都要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