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缩小的距离使二人几乎完全贴在一起,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煎熬。
萧玦低头俯视她,一字一句都染上疯狂的偏执,“朕每一次带着你做什么事情你都能和新政结合起来,沈祁语,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觉得朕真的不会杀了你?”
因为贴合的姿势,沈祁语被迫贴着墙仰头,“陛下,臣妾”
“诶,他们怎么还不亲上去?”
“不知道,莫非进入正题之前还得调会情?”
“嘶!你们两个声音太大了!”
巷子拐角忽然传来几道稚嫩童声,萧玦与沈祁语一惊,同时偏过头。
“不好!被发现了!快跑!”
慌乱的脚步声昭示着一个荒诞而诙谐的事实——
这个他们所以为的犄角旮旯其实并不是很犄角旮旯。
这里显然不是什么吵架的好地方。
原本紧张窒息的氛围随着这几声童声缓解不少,萧玦冷笑一声,也没管沈祁语,垂眸转身独自离开。
游行在河里的船只都燃起了烛火。
沈祁语独自一人漫步在河边,思绪因为暖风吹拂变得异常清明。
萧玦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差点杀了她的那种。
是她的问题,她被今日萧玦对她的容忍和袒护迷了眼睛。
她早该想到的。
无论眼前的帝王与自己有着或者有过如何温馨的氛围与亲密的关系,但说到底,帝王到底还是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