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孩子。
萧玦嘴巴张了又合,但终究是没说个什么东西出来。
他整个人都被沈祁语委屈撒娇告状的模样与言语迷了心神,一时间连最基本的身份尊卑都忘了。
以前从未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太新鲜了,他没有经验,于是十分手足无措。
没人跟他说女子委屈撒娇告状时会是这样的。
“你要如何?”萧玦按照以往自己被哄的经验帮沈祁语顺了顺背,“回去跟他打一架?”
他想了想,又补充,“我给你当后盾。”
沈祁语顺势靠在他身上,道:“不打,我没吃饱。”
萧玦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点头,“那便先去吃点东西。”
龚州的吃食因为地域关系,与京都有着十分大的区别。按现代化知识来说,这里身处内陆,海鲜什么的极难吃到,但干粮却很盛行。
例如鲜花为馅的饼,又如小麦制成的破酥。
沈祁语咬着破酥,觉得噎,嚼了好半天才咽进去。
二人随意挑了个人不算多的酒楼,就着当地特色点了一些吃食。
好吃是好吃,就是噎得慌。
掌柜的是个有眼力见的,“这位客官,本店还有些新酿的当地特色桂花酿,您看看要不要上一些给您品尝一下?”
沈祁语眼睛一亮,“好呀!”
她于现代的时候就对桂花酒酿没有抵抗力,每次去奶茶店都得来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