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失败,都在衡量。
“陛下言重了。”沈祁语拔不开萧玦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干脆直接摆烂,“臣妾只是一想到日后陛下带别的女子去看日出然后与陛下同骑一马,臣妾就难受。”
确实是难受,只不过是因为被萧玦捏的。
偏偏萧玦听不得这样的话。
他皱着眉头放开沈祁语的下巴,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笑了,“竟然皇后对朕如此赤诚之心,不如今晚就跟朕把这房圆了如何?”
沈祁语迅速向前一动,毫不犹豫道:“臣妾的荣幸。”
像是真的很急躁一般。
萧玦反射性仰了身子,“”
一个动作,此次对垒算是走到了终点。
沈祁语拿下一局。
用现代话来说,萧玦其实有点嘴在前面飞,身体在后面追的感觉。他若是诚心与沈祁语圆房,不可能这几个月下来都只是和沈祁语盖着被子纯睡觉了。
他想拿着个事情吓唬沈祁语,但到最后,先退缩的反而是他自己。
沈祁语早已将此事看得透彻。
到底是沉默而散。
温暖柔软的被窝里,暗处激流涌动。
沈祁语翻了个身,挪动之时,肩膀撞上一片温热坚实。
龙床其实很大,被衾也称得上宽敞,明明两人中间可以有一条分明的楚河汉界,但偏偏只有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