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忙得像是要把一年的国事都处理完。
沈祁语虽觉得自在,当同时也暗暗心急。
萧玦忙于国事,她便也只有无聊的份。有时候在屋内实在憋得不行了,带上一众人去御花园逛逛想跟人聊会天的时候,也总会因为身份问题在别人嘴里听不到除了阿谀奉承以外的其他话。
闷,且烦。
可问题是这宫又不是说出就能出的。
约莫是天性,她烦着烦着就有些控制不住的上脸,近几日在帮萧玦磨墨时制造出来的噪音像是要吃人。
萧玦被这声音闹得静不下心,他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笔,目光中带着莫名其妙看了眼沈祁语,“你怎得近日脾气如此之大,这宫中难道还有人敢惹你?”
沈祁语闻言磨墨的动作停了一瞬,目光悠悠地看了眼萧玦。
这宫中怎么会没有人敢惹她呢?
那个叫萧玦的不是典型例子?
她磨墨动作没停,“陛下为何说出这样的话?臣妾何时脾气不好了?”
对帝王的问题不仅不予回应还采取反问手段。
看来当真是满肚子怨气。
“不说?”萧玦并未打算惯着她,“不说那你便一直憋着吧。”
沈祁语:“”
狠辣帝王从来没有骄纵一说,既然说让沈祁语憋着那便是不会再问第二次的,“来福,你来替皇后。”
得。
脾气更大了。
话本不想看,也不能出去玩,沈祁语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内分泌失调。
有些鸟儿是注定一辈子都要被困在笼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