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利用也没关系,能达到目的就像行。
只是沈祁语没想到,萧玦这一沓话本,一放竟又是大半个月。
北方的早春实在是冷,沈祁语实在无心出门,每天靠着手上那些话本过日子,有时候看困了便上床去睡会,经常会没有时间的概念。
许是原身之前心力交瘁,生理期竟极不准时。她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这两天竟然才第一次来葵水。
小腹处实在是疼得厉害。
于是她下床的时间更是少了一大截。
后宫中因为欣妃被废的平静已经有些破裂,每日打着探消息来坤宁宫的妃子又开始有些络绎不绝,但仍旧被雨杏以娘娘身体不适的原因劝退了回去。
可这样的借口如何能搪塞那些聪明至极的女子?
皇上之前几乎夜夜留宿坤宁宫,若是要说皇后与陛下并未发生点什么,她们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
于是谣言传着传着,就变成皇后已有孕在身,日日嗜睡不愿见人。
消息传到耳朵里,萧玦改政策的手微微抖了抖,笔尖墨水滴下,晕开一小片墨渍。
他与沈祁语目前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同盖一层被子,有没有发生什么他肯定是最清楚的人之一。
没碰过的女人,如何会有孕?
又是干政又是私通。
沈祁语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
禀告小太监的消息跪在龙案下,还因为不知道真相而偷着笑。
萧玦看过去:“”
笔被放下,萧玦冷着脸,“宣太医,移驾坤宁宫。”
他要去好好关心她那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的皇后。
但彼时沈祁语正被葵水折磨到面色惨白,蜷在被子里。两天时间,她只是饮了一些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