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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语将发丝拢到耳后,微红着脸,“那便谢陛下宠爱。”

凡事有利也有弊,萧玦日日往她这边跑,她干政的机会自然也要大上许多。

“不知陛下晚膳可是要到臣妾这边用?”沈祁语一双含情眼水波漾漾,“说起来臣妾还未曾与陛下单独用过膳呢。”

“朕今日便不回去了。”萧玦勾起一缕沈祁语的发丝,语调暧昧,“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朕受了委屈的皇后。”

沈祁语笑得腼腆,“”

冬日的夜晚黑得早,沈祁语食不知味地用过晚饭,又提着心思与萧玦说了半天没个主题的话,实在觉得有些困倦了,这才拉着萧玦的袖子,轻声说了句困。

同床共枕而已。

要与萧玦亲近到可以干政,这只怕是自己必须要经历的东西。而若能拿下萧玦的心,那更是最好的结果。

纤纤玉手绕过劲瘦的窄腰,沈祁语将脸靠在萧玦胸前,寻了半天也没寻见解衣的口在哪里。

“臣妾未曾帮陛下宽过衣”她环着萧玦的腰,抬头看他脸色,“不知如何去解”

到底什么样的接触是萧玦的极限呢?明明碰个肩膀都要擦手的人,如今被抱着,要到什么情况下才会把她推开呢?

而正如沈祁语所想,萧玦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

后宫纳妃是他前两年因为帝位还不算稳固,无法将以往一年至少纳十个妃子的规矩破掉,只能先忍着每年纳十个。

但也仅此而已,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

本以为可以忍下来与沈祁语的接触,但因从未有过,以至于真的到了这一环节还是有些难以习惯。

他抓住沈祁语抱着自己的胳膊,淡淡道:“朕自己来。”

沈祁语心中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