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在临近正午时方才清醒。

他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最终把目光聚焦在面前的锁骨上。

雄虫的锁骨处有一个颜色极深的牙印,想来对方自己是咬不到这个地方的,傅清抿住嘴唇,白皙的耳朵骤然泛起一层红晕。

“醒了?”

浓浓的睡腔传入傅清的耳朵,本就泛红的耳朵愈加通红起来。

“嗯。”傅清微微垂眼。

看到傅清这副模样,余歇轻笑一声,他摸了一下傅清汗湿的额发道:“你知道上次……嗯……你醒来之后说了什么吗?”

上次?

傅清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骤然醒悟不自在道:“……我……什么上次?”

记忆恢复的有些细碎,傅清对余歇的话有些不明就里。

“嗯挺好的,你最好把那段记忆彻底忘干净。”余歇满意的咂咂嘴,他心道你上次一醒来就要跟我离婚来着,要是每次都这样,他可吃不消。

他惩罚般地捏了捏傅清的耳垂:“你上次可把我给气坏了,多亏了陛下和奥古斯上将深明大义,才没让你的奸计得逞。”

“你要是再这样,我的惩罚可不止是在镜子前面了。”余歇知道此时的傅清听不懂,却仍然坏笑着威胁。

傅清皱眉不解。

什么意思?

奸计?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