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傅清回头冲他笑了一下。

余歇一愣。

后退半步。

傅清借机靠近,揪着余歇的领子落下一吻,又暖又软的落在下巴上。

余歇喉结一动,不自觉的松开双手。

万万没想到,一吻之后便是一脚。余歇被老婆轻飘飘地踢出圈外,眼看着傅清眨眨眼睛做了个口型:是你先犯规的。

显然是指余歇之前捏他胸口的事。

余歇:输了,但好快乐。

一队和三队的心情简直跌宕起伏,他们默默心道这训练是不是应该收门票钱?又能学东西,又能磕cp,幸福的简直不正常。

二队的军雌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简直震惊到下巴脱臼,满脑袋问号!怎么回事!怎么就亲上了!这不是比武吗!他们错过了什么!

于是,二队的眼神不再清澈,只剩愚蠢,他们一脸迷茫的望着隔壁两队: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秘密?

一队和三队无声叹息:从哪一件说起呢?

围观的帝国官员们有偷笑的、有脸红的,当然也有如塞西尔一般,不屑一顾甚至翻白眼的,他心道这只雄虫也太宠雌虫了,早晚会让这些雌虫翻了天去,这世界上本来雄虫就稀少,如果再让着雌虫,那哪还有他们的活路了!真是无知!

联邦的官员同样面带不屑,迪安·拉姆在姜之铭耳边轻声道:“阁下,我看这个傅清也没什么好的,如今净是半点都没有中将的威仪……竟然靠这种手段哗众取宠。您应该看到了吧,这对夫夫之前在网上也是各种搅风搅雨,我看就是诺利弗兰那个虫帝借题发挥、故意炒作,像这种雌虫您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