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房间在三楼,还是落地窗。夜里灯光明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此时的动作,实在是……傅清心道自己还做不到自家雄主这样厚脸皮。
余歇被新兵们弄了一身尘土,刚才不过咬开了一颗扣子,就给傅清的纯白前襟弄脏了,更别说被他抱住的其他部位了。
此时雄虫一脸抱歉、故作愧疚:“哎呀,中将大人的衣服脏了,我帮你洗洗吧!”
傅清:???
“我这是军服!没有备用!”傅清坐在洗手台上,一脸惊慌地抵住余歇的胸口。
余歇面带遗憾,只能遵从中将大人的指令,先把没有备用的军服扔出去,等着侍者虫来洗。
“那洗衣服的事儿回去再说,今天就先麻烦傅中将告诉我……”余歇吐着热息靠近傅清,在对方饱满的下唇上咬了一下:“洗到什么程度才算干净。”
热水开启,淋漓冲下。
傅清缠紧对方粗糙的作训服,在余歇耳边低声道:“……我想……唔……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雄主……”
余歇对傅清一向有求必应,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眼尾,让草木香气在狭窄的浴室里放肆弥漫。
这气息温和且霸道。
傅清贪婪的深吸一口,皮肤泛上绯红,在浸满欲/望的黑眸凝视下吐出几个字:“我想亲你……”
语气渴望又依恋。
余歇叹息败北。
炙热相贴。
也不知是谁驯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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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正式开始,顺利的进行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