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歇给了他们一个赞许的眼神。
于是五虫拍的更起劲儿了。
开营仪式结束,教官即将入队。
三队里有几只军雌实在没忍住,按着马尔科姆等虫开始询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儿?昨天不是去找傅中将了吗?结论呢?然后呢?不是说理去了吗?怎么还跟着拍手呢?”
马尔科姆哼哼呀呀半天:“哎呀,反正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军部的安排还挺好的,大家服从分配,不要闹事!”
???
是谁昨天第一个带头闹事啊!
“都站好!”
严从军令是诺利弗兰治军守则的第一条,军雌们下意识服从命令归队站好,才发现发出命令的正是那位名叫余歇的雄虫。
军雌们一个个站姿挺拔,眼神乱转,余歇差点看笑了:“怎么?教官是雄虫委屈你们了?都不服?”
三队军雌一片寂静。
余歇笑笑:“要不这样吧,咱们玩点有彩头的,不服的出来打一架,打赢的让你去傅清的一队,怎么样?”
去一队?
不少军雌眼前一亮。
这诱惑实在太大了,一只军雌没忍住道:“你……你说了能算?”
雅各布又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在心里笃定道:你个傻虫,整个训练营里没虫比他说的算了!
余歇挑眉:“我当然说了算,这个副教官还是有点特权的。”
不少军雌都开始摇摆,但仍然不太敢动。听说贵族雄虫都奸诈,他们害怕是什么钓鱼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