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仓鼠。

余歇噙着笑意,捏了一下傅清的下巴,凑过去低声道:“酸的开胃,晚上能多吃一碗饭。”

说完,他把浆果汁的杯子拿回来,就着傅清喝过的位置一口气干了。

这回甜了点。

傅清面色微红,眼神里满是控诉。他下巴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眼前是余歇喉结处泛红的牙印,耳边回响着带有热气的低沉声线……

他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不知所措,只能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狠心把果汁咽了下去。

围观三虫:唉!好酸!

也不知道是果汁酸,还是暧昧的氛围酸。

这顿饭吃得轻松又愉悦,傅清对几位学生虫相当温和,没有半点冷面少将的可怖之处,反而在军事问题上指点了阮夫南和格温不少,令两位雌虫获益匪浅。

余歇三两口就消灭了一块烤蒂亚种子,这是他觉得虫族为数不多做的还算不错的食物,外焦里嫩,吃着还挺香。

和大快朵颐的其他虫不同,傅清除了果汁和水之外,一点食物都没有动。面前的白色瓷盘里干干净净,甚至连块压缩饼干都没有。

余歇莫名想起新婚次日的那顿早餐,空旷的餐盘里只有一口压缩饼干,消瘦的雌虫像吃药一样就水吞咽,仿佛吃饭只是为了活着……

傅清膝盖一热,余歇炙热的指尖像是破开寒冰的烙铁,就这样点在他的膝盖上。

干什么?傅清疑惑。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余歇没说话,他悄悄用嘴比出一个“啊”的动作,抬了一下手里的叉子,动作相当隐蔽,没有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