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里心想,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期待这些只知道释放信息素和掏□□的雄虫,能听懂责任心这三个字的意思了?
难道是因为对方担忧的表情吗?
“当然,这位阁下!如果您既不懂得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又不想提出离婚!我不介意为您打一针封闭剂,让您彻底失去您的信息素!我可不怕什么雄虫保护协会!”艾弗里怒气冲冲地收拾药剂,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亚伯抱歉的看了一眼余歇:“听说艾弗里是少将大人的同学,两人关系不错。请您别太介意,阁下,他只是关心则乱。”
“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释放了信息素……”
余歇的食指划过喉结上的咬痕,仿佛上面还带着雌虫灼热的体温,和牙齿带来的{{刺痛感。
亚伯闻言有些无奈,他从未听说过雄虫会不小心释放信息素,虽然不知道余歇阁下和少将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亚伯总觉得事情没有艾弗里想的那么糟糕。
亚伯是一名退役军雌,因为身体问题,只能担任文职,退役后更是成了一名管家。最近,他也听还在军部任职的老朋友们,谈起过少将夫夫的传言。
如果大家都看到过少将和余歇阁下一起共进晚餐的样子,相信所有流言蜚语都会烟消云散……
……
这是哪儿?
傅清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沉重的眼皮如同灌铅一般,堪堪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少将!中路战斗甲全灭!卡特中将引爆了自己的战斗甲……!”一个慌乱哭泣的声音从耳畔响起。
这声音是他的副将路霖。
“……温斯顿少将呢?”傅清听到自己的身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