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傅清瞪大双眼,来不及阻止。余歇直接走进傅清的卧室,按下床头的医生呼叫按钮,一双修长的双腿直杵在傅清身边,手掌还在傅清的额头上贴了一下。

“有点烫,你发烧了。”

明明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烧这么严重?不认识抑制剂针管的余歇,有点疑惑。

余歇蹲下身,拿走针管,打算把傅清抱到床上。

结果手刚伸出来,就被傅清拽着按到了怀里。

傅清的指尖很热,他摸索着余歇的手掌,渐渐向上,把对方整只手都扣在手心里。带着一点占有欲,像一只抓住猎物的兽。

“请帮我……再找一支抑制剂……谢谢……余歇阁下……”断断续续的请求从傅清口中吐出,直到对方的名字缠绕在舌尖上。

傅清说完,并没有放开自己抓着对方的手,相反他的手抓的更紧了,并且直接把脸贴在对方的手背上。

好烫,更烫了。

这是余歇的第一感受,他凝视着傅清泛红的眼角。搓搓指尖,在眼角处轻轻刮蹭了一下。

抑制剂,抑制剂。

余歇想起来了,他第一天上学的时候,亚伯在飞行器上说过,傅清的发/情期快到了。

雌虫的发/情期如果没有雄虫的陪伴,就必须要注射抑制剂才能缓解。但是长期注射抑制剂的雌虫,可能会产生抗药性,需要注射成倍剂量的抑制剂。

“抑制剂在哪儿?”余歇低声问。

傅清大脑嗡鸣,余歇低缓的声音就像是一根羽毛,触碰着他的神经。

“在……应该在柜子里……或者架子上……”傅清气馁的想,他完全不记得了。

为了避免有心人做手脚,傅清的抑制剂会分散存放,每个位置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应该很快找到的,但他仿佛失忆了一样,大脑酥麻,什么都想不起来……